中国人对玉石充满了迷恋,这从古人不厌其烦的咏玉诗句里可见一斑。中国人如此喜爱美玉,让很多外国人感到有些惊讶和不可理解。
有一次,有一个老外不解地问笔者:“你们中国人为什么这么迷恋玉石呢?”
对此,笔者回答说:“因为中国人对大自然充满敬意,这种敬意不是贪婪的索取,而是发自心底的膜拜与感恩;或者说,这是一种精神,就像你们对上帝的信仰,充满虔诚与敬意”。
随后,老外又兴趣盎然地问道:“那我不明白,你们到底是迷恋玉石,还是更迷恋欲望呢?”
笔者当然明白这家伙的言外之意。看起来,要玩些深刻的思想了。归纳起来,这好像应该是信仰与人性的对弈。
对于一个民族,信仰有多重要不言而喻。但对于人性,其重要性同样不能忽视。信仰关乎国家命运,人性关乎你我未来。如果一定要将两者放到一起进行某种比较,我只能说这个问题有些无趣。
其实,中国人对国家的热爱与对玉石的迷恋都是充满了家国情怀。事实上,两者并非没有过交集。比如唐代史学家李百药在他的《北齐书·元景安传》一文里就曾经充满豪情地写道: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。由此可见,古人理解玉石的高度超乎我们的想象。
针对信仰与人性的问题,我们从《诗经·卫风·竹竿》里可以很好地看出端倪。这其中,淇水在右,泉源在左,巧笑之磋,佩玉之傩,可谓让人浮想联翩。古人能够将年轻貌美的女子与洁白无瑕的美玉巧妙地结合,可见其中之情谊足够深长。而回过头来,再看老外所说的那些欲望,不过是过眼云烟。
说一千道一万,玉石之美,古人比我们看得清楚。
对于当下之人,似乎对世俗有更多的迷恋。
或许,玉与欲原本就不该分离。对于我们,二者演绎出的应该可以叫做人生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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